只可惜，刚才那表情转瞬即逝，现在厉柏言脸上一片空白，什么表情都没有。

“看什么？”厉柏言轻轻咳嗽了一下，问陆乔。

陆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快换话题：“那个，厉总啊，‘全球最有价值企业’的榜单出来了，中盛进了前十呢！你看到那个榜单没？”

“没注意。”

听到厉柏言的回答，陆乔在心里暗暗抓狂，这天还怎么聊啊！没法聊了！正常情况下，她和厉柏言可以就这个话题展开，然后她继续拍马屁，厉柏言美滋滋的听着，两个人的关系一步步好转！

现在他一句“没注意”，根本就是把她往死胡同逼！

陆乔悲伤惆怅，却只能硬着头皮上：“厉总，有你这样的领导，中盛会发展得更好的。你不仅有才华，有能力，还特别有眼光，有胸襟！”

陆乔快被自己的马屁淹死了，昧着良心说假话的感觉，是那么的心塞！

听着陆乔空洞虚伪的赞美，厉柏言心中忍不住好笑，马屁拍得这么露骨，真是难为她了。

他心中的猜测也进一步得到证实：陆乔的确有求于他。很可能，就是为了郑曾城的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