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嘉良嗤了一声,“你小子倒是警觉,不愧是块做领导的。”
下一秒,他面上的神色一收,严肃地着他:“我们道不同,军政机密,哪怕你是我外甥女婿我也不能跟你透露,只是警醒你一句,这南平的天,要变了。”
随着他的话,原先还艳阳高照的天瞬间乌云密布,阴沉的要滴雨似的。
是夜,书房的门被敲响,里面的人冷声道:“进来。”
“哥,底下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陆景墨穿着一身爽利的黑色劲装,腰间别着枪,看着他询问道。
陆承颐目光沉沉,将手里的地图给他,“这次就拜托你了,一切小心。”
“放心!”他重重点头,将地图叠好放在身上,转头出门。
临走前,陆景墨看见站在屋檐下的宋清晚,眼底略过一抹柔意,见她张嘴要说什么,立即转头小声说:“出发!”
黑夜中,一行人黑衣人从总长府的侧门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宋清晚本想让他小心,却见他离开的偏开的头,显然是不想和自己再多说。
也罢。
陆承颐带着众人小心地到城外与左嘉良的人汇合,对方领头的是左嘉良的心腹,本事在他住的地方汇合,但想想目标太大就临时改到了城外。
双方互相交流了人员,确定安全后,才比了出发的手势。
夜幕下,另外一伙人捆了个不断挣扎的麻袋进了外国公馆,走到前厅,将麻袋扔在地上,将袋口解开。
袋子里的人挣扎出来,穿着一身藏青的旗袍,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白色手绢,微卷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煞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