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潜入进来的,但是带上我,我会拖累你的。”
宋清晚推开陈正伯,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放弃了陈正伯的好意。
袁书瑶让赵副官饿她三天,只要她撑过这三天,就能再一次接近陆承颐,再一次杀了他。
“你的手怎么回事?”
陈正伯看见宋清晚刀伤几欲入骨且鲜血凝固的十指,心疼地替她小心翼翼地剔去血痂后,又轻轻地撕了衣角给她包扎。
“我用枪上的刺刀捅了陆承颐,没有刀柄自然要握着刀刃了。”宋清晚淡漠地诉说着,仿佛十指曾经鲜血淋漓的人不是她似的。
陈正伯理了理宋清晚有些凌乱的发丝,懊恼道,“你……我该怎么说你好?照顾好自己,之前你替我翻译时我就这么对你说过。”
宋清晚抿唇,没有说话。
陈正伯对她的怜惜,她不是不知道。
但她从未回应,也不能回应。
“你知道陆承颐的锦园是有密道的吗?”
陈正伯转移话题般随意开口,见宋清晚睁大眼眸,笑着说了下去,“看来你还是知道一点的。但你一定不知道,通往锦园外的密道就在这里。”
“什么?”
宋清晚讶异地环顾四周,油灯的黄光衬得地下室尤为昏暗,“这里有密道?”
她之前只见过陆承颐用过一次荷韵阁的密道,但她没有见过密道的入口,只是知晓陆承颐有密道可以快速地赶往锦园内部。
结果现在陈正伯说,这条密道就在这个地下室里?
“没错。”陈正伯弹了弹宋清晚的额头,在她喝完水后又递上一包易消化的小食,“不然你以为我有多大本领可以躲过陆承颐?”
宋清晚蹙眉,对陈正伯亲昵的举动有些不满,却又碍着自己吃他的喝他的,才没有出声。
宋清晚那双星眸隐去仇恨,又是陈正伯曾经最心悦的清澈如水。
“你本领多大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知道我没有吃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