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明知道酒里有问题,还让我喝。”
“喝之前,我已经再三劝阻你了,是你非要喝的。”
“我非要喝,你为什么不拼命阻拦,眼睁睁的看着我将毒酒喝下去?你就是想毒死我。”
“我可没想着毒死你,我确实是知道酒里被做了手脚,但我也确定酒不会致人死亡,不然的话我早就死了。我之所以最终没有道破,那是因为我怕打草惊蛇。”
“打什么草,惊什么蛇?”拓拔羽娴问。
“那杯有问题的酒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锁定了嫌疑人,等你们离去后,正想着将她控制慢慢审问的,如果我当时明说酒中有问题,那就是前功尽弃了。总之,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这酒能致人死亡,我绝对不会让你喝的。”
“就算不致人死亡,那也是毒酒,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中毒,居心叵测。”
“我知道你能克服,再说,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就是脸色有些红,我很好奇,这酒里到底是什么毒?怎能对你不起作用?”
刚才拓拔羽娴的身上犹如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很,她趁着方便的时候,以独家功夫将体内的药性逼了出去。
此时完全在拓拔羽娴的控制范围之内。
哥哥拓拔羽肃的目的是趁机扳倒司马阳,拓拔羽娴不敢不遵。
只能暂时牺牲色相了。
想着要勾.引司马阳,拓拔羽娴内心很不是滋味。
司马阳笑了笑。
“我已经给你说明原因了,你还不撒开我,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有,这一会的功夫,你的脸更红了,憋不住了吗?”
“你,”
拓拔羽娴咬了咬牙,哥哥的命令不能违,只能暂时便宜司马阳了。
双腿突然一软,身子往前栽去,扑进了司马阳的怀里。
司马阳暗道声不好,这好像是药性完全发作了。
拓拔羽娴嘴巴在司马阳脸边厮磨,口中吹出的香气让司马阳有些晕。
“怎么这么热呢,西昏王,帮我散热。”
“这大冬天的,你要我帮你解开衣服吗,那样容易生病。”
拓拔羽娴伸出双臂抱住了司马阳的脖子,轻声道:“就在这里,快点,帮我解热。”
“靠,这里是皇宫,还是露天,不时有侍卫和宫女经过,在这里帮你,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父皇砍的。”
司马阳说道,手放在了拓拔羽娴的腰部,那刻,拓拔羽娴的身子颤了下,好像在刻意躲避。
司马阳疑惑了,都这个样子了,这么炽热,还想着躲避。
拓拔羽娴到底是清醒的,还是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