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捉一个司马阳又有何难,就这么定了。到时,特使一定要将脸上的黑纱摘下来,让我一睹芳容。”
拓拔羽娴强忍着心中的不悦道:“等活捉了司马阳以后再说吧,大统领,告辞了。”
拓拔羽娴、魏僵离去后,独孤锌立即将几名亲兵叫了过来。
“立即备马,我要去见皇后姐姐,然后将慧妃那女人带到盈泰楼去。”
独孤锌府邸外。
“这个独孤锌一副吊儿郎当的派头,估计很难成大事。”
独孤锌刚才语言上有点冒犯拓跋羽娴,魏僵深知这一点,急忙劝道:“公主,独孤锌是建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做事有点放浪,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本宫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独孤锌和司马阳斗,我不放心。你率领商会的高手暗中相助他。我最怕的就是司马阳将独孤锌劫持了。”
“是,”魏僵弯身,又赔笑道:“劫持大内侍卫统领,司马阳有那个本事?”
“他非常卑鄙,什么事做不出来,按照我的要求做就是。”
……
清晨时刻,司马阳、苏绣月、司马诗、李恒之等人出现在吴国的都城建安城,秘密来到了苏绣月在建安城的公主府。
苏绣月出阁后,公主府只留着少数人看家护院,苏绣月突然回来了,让这些下人无不是惊奇不已。
老管家沈丘看到苏绣月回来,更是老泪纵横。
“公主啊,老沈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有个要紧的事要你做,去宫里找熟人太监打听下,我母妃还住在暖香榭吗?记着,别说是我让你打听的,传令府上,不得说我回来了。”
“是,”沈丘急匆匆离去。
连夜赶路,众人都乏累的很,苏绣月给众人安排了房间,随后和司马阳来到了它的闺房。
司马阳在房间里面转了圈,苏绣月出嫁后,丫鬟每天过来打扫一遍,整个屋子里一尘不染。
墙壁上挂着三四幅山水画,都是出嫁前的苏绣月所画。
司马阳驻足在一幅梅花图前。
图画上,一座四合院里,梅花开的正艳。
“这是你公主府的景致吗?”司马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