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就现在说吧。”
“奥,既然如此,那卑职就代天问话了。第一个问题是,盐茶乃朝廷专属,你为何据为私有?”
司马煦冷冷笑了笑。
“武州盐茶一直被刺史府管辖,怎么会是我的私有?希望皇哥调查清楚了再问,不然纯属无稽之谈。”
陈玄雷不动声色,又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你贩运武州茶盐,获利八百万两巨银,这些钱在什么地方?”
司马煦再次冷笑。
“八百万两巨银,本王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钱?本王知道这些年国库空虚,我皇哥迫切想找银子充实国库,但他想银子想疯了吧?”
司马阳看在眼里,竟然以这样的语气回答文皇帝的话,烈王,当真是嚣张跋扈到极点了。
陈玄雷只管问话,其他质疑的话不说,继续问道:“你以盐茶换北凉战马,交易三万多匹,你想做什么,另组建一支大新骑兵吗?”
司马煦强压着心中的震惊,购买战马都是私下进行的,没有到早已经不是秘密。
狡辩道:“三万多匹骏马,这么多马放在武州,就算武州草被丰盛,此时也被啃的光秃秃了吧,可武州草被茂盛啊。还有,这些马在什么地方,本王怎么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中书侍郎赵随风的死,和你有关系吗?”陈玄雷继续问道。
“看似和本王有关系,其实和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马煦回答,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陈玄雷继续问:“以上问题,你是不是都不承认?”
“哼,根本没有的事情,你让本王怎么承认。这是让本王主动伸出脖子来,让皇哥砍吗?”
陈玄雷弯了下嘴角,内心反感到极点。
对烈王的反感。
他果然从来没有服过文皇帝。
此时,舞台上的十面埋伏已经到了霸王自刎的阶段,声音也变的十分的悲壮。
很多刺史们都听的如痴如醉,没有注意到陈玄雷和司马煦的对话。
陈玄雷道:“接下来还是文皇帝的原话。朕知道你不承认,特派太傅公孙仪、御史中丞左普辉与尔对质,有请两位大人。”
只见公孙仪和左普辉走了进来。
司马煦、司马彻父子同时眯了眯眼睛。
这两位一直没有现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看来最后摊牌的时刻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