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吓唬人呢,不要被他的气势所吓倒。放心,就算他真带来三万人马了,也难逃失败。”
苏绣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司马阳的荒唐劲头,他手下士兵的战斗力,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事态已经这么紧急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自信呢?
司马阳、苏绣月等人离开了秦香楼。
苏绣月还是担心蛮州的安危,再次劝道:“司马阳,我觉着你该做点准备,起码下令全城戒备吧。”
“行,一会我就下达命令。不过,在下达命令之前,咱们先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苏绣月不解的看着司马阳。
“到时你就知道了。”司马阳说,抬头看到了自家的马车,令道:“李忠,备车。”
司马阳、苏绣月钻进了马车里。
作为地方藩王,司马阳的马车规格很高,里面也很宽敞。
司马阳紧紧的挨着苏绣月坐了下来。
苏绣月往一边挪了挪,不满道:“马车这么大呢,你为什么偏偏坐的这么近?”
“这马车是本皇子的,本皇子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管不着吧。”
“这半个月来,我没有收拾你,你是越来越飘了,想让我收拾你,是不是?”
“苏绣月,你跳扇子舞时,那浓浓的江南风,多么的温柔似水啊,别总是这么横。”
“我横,也是你逼的。你若安分点,我也不会那样对你。”
“好吧,我有几件事要问你。”司马阳说,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
“我也有几件事情要问你。”苏绣月说。
司马阳向苏绣月伸手示意:“你先问。”
“那我先问了,你怎么会对对子,还会做诗呢?”
司马阳笑了笑。
“身为皇家皇子,我会这些,难道不正常吗?”
“可是你是天下第一荒唐啊!”
“我是第一荒唐不假,但不代表我是第一傻子,谁说荒唐就不能对对子,做诗了。”
苏绣月往司马阳身边凑了凑,司马阳急忙摆手:“马车这么大,你,滚远点。”
“神经病。”苏绣月没好气的往后靠了靠,看着司马阳:“其实,你一点也不荒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