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还不了解他家里的情况,便趁着他买咖啡的功夫聊了起来。
得知宋清尧也是从小就没了爸,林壑的表情有点愧疚:“对不起学长,我不该问的。”
宋清尧的反应坦然多了,边看咖啡师做单边笑道:“没什么,事情过去很久了,其实我都不太记得。”
身旁的林壑安静了片刻才问:“那你母亲一直是一个人养大你?”
“嗯,”提起叶荷,宋清尧叹了口气,视线回到林壑身上,“她很爱我爸,也怕我受委屈,所以什么都自己扛着,身体都落下了顽疾。”
林壑说:“是什么问题?”
“去年动了场手术,后来康复了,但是一直有睡眠不好的毛病。”
林壑在脑海中搜罗着学过的与失眠有关的知识,宋清尧继续说:“我上午去见的朋友就是她之前看的心理医生,明天还得带她去复诊。”
想了下自己明天是大夜班,林壑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接过咖啡师递来的冰美式,宋清尧插上吸管吸了一口:“不用了,我陪她复诊之前还要先去南普陀上香。”
“南普陀?”林壑也从咖啡师手里接过冰拿铁,和他并肩往店门走去,“是什么地方?”
“一座寺,香火很旺盛,我妈和纪乾每个月都会去上香。”
宋清尧不过是随口提到了纪乾,林壑却脚步一顿,又大步跟上:“明天纪乾也会去?”
“不会,”宋清尧解释说,“他最近在忙一个项目的收尾,没那么多时间。”
“那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高中就认识了。”
“他是直的还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