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墨昭华带着礼物去了墨韬府上。
她还很贴心的带上了一名御医,要去给墨淑华治病。
此事很快便会在茶楼酒肆传扬开来,御王妃的好名声又能得到巩固。
墨昭华看过墨淑华后,留下御医诊治,自己则与墨韬父子去前厅喝茶聊天。
墨韬给她行大礼,“草民多谢王妃娘娘大恩,不仅亲自来看望,还请来了御医。”
墨连华也行礼,“小生多谢王妃娘娘,没想到父亲与伯父闹成这般,王妃还肯过府。”
墨昭华抬了抬手,“叔父与堂兄无需多礼,不管你们与父亲如何,你们始终是我的亲人。”
她活了两世,这做戏的工夫已是炉火纯青,能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让人难辨真假。
墨韬哀叹,“哎……兄长对草民但凡有王妃一分的情义,草民也不舍得与之恩断义绝。”
“父亲是长辈,我也不好说他什么,况且他对我的态度,你们都清楚,说了也无用。”
本就是墨昭华设计的他们兄弟反目成仇,最终恩断义绝,她又怎么可能会为他们做说客?
墨韬坐下来,“草民是真看不懂兄长,长嫂那么好的女人他不要,偏要宠妾灭妻,自毁家庭。”
墨连华跟着落座,“是啊,王妃也是样样都比那庶女强,又重情重义,伯父怎就把鱼目当了珍珠?”
“罢了,事情都已过去。”墨昭华笑了笑,“我如今既有殿下垂怜,又得父皇欢心,过得挺好。”
她故意搬出御王与文宗帝,便是要让他们明白,她如今是真正有靠山的人,他们可以巴结着。
字据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若是护不住,可以交给她,相信还没人能从御王府将字据偷走。
墨韬正中下怀,“是啊,太后娘娘与德妃娘娘也都喜欢御王妃呢,只有我那眼瞎的兄长瞧不见。”
既然墨昭华会纡尊降贵过府来,不管她是做戏还是真心,至少在外人眼里,她给他们长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