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昌也看不下去,“你有什么资格当探子?”

刘峰试探着道:“既然我们说不说,都得死在这,那又何必说?”

楚玄迟以利诱之,“只要说了有用的,自然不用死,狱卒难道没说?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乃是最常见的手段,他不信狱卒会连这事都不知。

一个狱卒连忙解释,“属下说过了,许是属下人微言轻,他们并不相信。”

太子淡淡开口,“只要招供,你们不仅不用死,还会能在东陵享受荣华富贵。”

刘峰这些天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明显心动,但又不太敢相信他们,“真、真的?”

太子正色道:“孤可是太子,又岂会言而无信?”

陆远奎气的大喊,“刘峰,你想干什么?难道要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叛国吗?”

徐永昌则丝毫不担心,“随他去,他知道个屁,定然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刘峰浑身是血,气息微弱,“我、我有次意外听到徐永昌提到过,要给祁王传信。”

徐永昌反应有些激烈,“你定是听错了,我们作为晋王殿下的人,只可能给晋王传信。”

他从头至尾都咬定是晋王与南昭私下有合作,这才为他们提供庇护所,好打探东陵的消息。

陆远奎连声附和,“没错,晋王已与南昭谈好,我们助他登基,他届时将南疆十五城给我们。”

南疆十五城若真给了南昭,城中的子民要么全部搬走,另寻地方安顿,要么沦为南昭人的奴隶。

城池一般只可能被敌军攻打下来,主动割让城池这种事,但凡是有点骨气的人都做不出来。

晋王若靠此获得南昭相助,即便成功登基,割让城池时便是东窗事发,他也得不到承认。

届时各方势力必然会拥立新主,与他为敌,内乱一起,便给了敌国机会,他根本坐不稳皇位。

楚玄迟与太子,对于此话是一个字都不信,晋王再蠢笨,也还有林天佐在,他自然会阻止。

太子对刘峰的话也不轻易信,“为何你此前一直不说?”

刘峰眼神闪躲,弱弱的回答,“我、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