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扔药的事又怎么说?”墨昭华问,“乔姨娘这几日可是连主院的门都进不得。”

紫嫣对此也是咬死不承认,“不是奴婢做的,你们就是将奴婢打死,奴婢也不会屈打成招。”

楚玄迟可不费这时间,“又何须打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可,本王这就调人过来审讯。”

墨昭华故意问,“殿下是要从刑部大牢调人,还是天牢?方才父亲用了刑罚,至今都无结果。”

“是吗?那便从天牢调吧。”楚玄迟冷笑一声,“正好本王近来时常与太子出入天牢审讯。”

前一句是恐吓紫嫣,后一句却是在提醒墨韫,他如今虽还坐在轮椅中,却不再是个废物。

墨昭华娇笑,“那敢情好,妾身听闻天牢没撬不开的嘴,这次可算是有机会开开眼见。”

楚玄迟贴心道:“那王妃可要离远些,天牢狱卒下手狠,当心溅你一身血,脏了你的衣裳。”

“没关系。”墨昭华有意炫耀,“前几日父皇刚赏赐了不少绫罗绸缎,妾身正好拿来做新衣裳。”

楚玄迟与她妇唱夫随,“好,王妃记得多做几身,到时入宫换着穿,父皇瞧了定然高兴。”

夫妻俩一唱一和,紫嫣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墨韫却如坐针毡,因为这本就是说给他听。

楚玄迟与墨昭华越得宠,便衬的楚玄寒与墨瑶华越难堪,他这个暗中站队的人,自是脸上无光。

楚玄迟先做了一番戏,这才掏了块腰牌出来,“来人,拿上本王的腰牌,去趟宫里……”

紫嫣虽听不明白他们的炫耀,却知他活阎王之名,“不,不要,求御王殿下饶命……”

天牢她不曾去过,却在戏文中听过不少,那是真正的人间炼狱,手段残忍,她自知扛不过。

楚玄迟厉声道:“那还不速速招来,本王可没王妃温柔,耐性也有限,没工夫陪你在此虚耗。”

紫嫣瑟瑟发抖,“是奴婢推的庆少爷,还将其按在水中,也是奴婢偷偷扔掉了几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