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交信时,跟劳泰说了墨庆华的情况,也说了这是给御王妃求救的信。

劳泰便片刻都没耽搁,连马都不喂,洗了手在身上擦擦,接过信就往外跑去。

御王府与尚书府隔着好几条街,他穿街走巷,一路奔跑,以最快的速度将信送到。

在这三月初的日子,劳泰硬是跑出一身汗,“门房大哥,情况紧急,还请及时送给王妃。”

门房本也不敢耽搁,“你放心,王妃早已有令,乔姨娘的信都需立刻送去,不得有误。”

“多谢门房大哥,那我先回去了。”劳泰每次送信都是悄摸着出门,不敢逗留太久。

今日更是不行,上午是他最忙的时候,被人发现他出门,告到管事那里,又有他受的了。

劳泰来的是王府侧门,只有一个门房在,走不开,他便让其他人将信送去了后院。

那封信辗转来到琥珀手里,她立刻送去墨昭华,“主子,乔姨娘的信,门房说很紧急。”

墨昭华连忙接过信打开,“庆儿已连续三日高热不退?只是落了水,怎会这般严重?”

琥珀闻言心疼不已,“庆少爷怎这般可怜,好不容易得了老爷青睐,又遭此横祸。”

墨昭华眸色一冷,当即起了身,将信笺递给她,“不行,我绝不能让庆儿有事。”

“王妃可是要回府去瞧瞧庆少爷?”琥珀一边烧毁信笺一边问,“奴婢即刻去备车。”

墨昭华进里面去换衣裳,“先让人拿我的腰牌进宫,请御医去尚书府看诊,再去备车。”

“是,主子。”琥珀唤了珍珠进来伺候墨昭华更衣,自己则拿了腰牌出门去吩咐人进宫。

墨昭华换好衣裳,想起一事,“珍珠,你差人去趟前院,让月影随我一起回尚书府。”

珍珠如今有孕在身,又是害喜期,不宜随她出门,花影则在养伤,唯有月影适合带出门。

“好的,奴婢这就差人去给月影姑娘传个信。”珍珠给墨昭华理了理衣裳,而后出去吩咐。

墨昭华脸色阴沉,“兰氏,你最好保证这次真的是意外,若是你所为,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