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延沉吟一声,“会不会是晋王党在暗中借了南昭之力,再反过来陷害主子?”

“也不是没这可能,本王的皇姐和亲了南昭,他们可借此大做文章,污蔑于本王。”

冷锋为楚玄寒抱屈,“主子都已如此的不争不抢,却还是被晋王当做了眼中钉。”

楚玄寒只觉得脑仁疼,“继续盯着宫里的动静,及时得到消息,我们才好早做应对。”

“是,主子。”冷锋应下,“一有消息,属下便立刻向主子禀告。”

楚玄寒抬手揉了揉额角,神情疲惫,“王妃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墨瑶华的孩子未能保住,失去了皇长孙,尉迟霁月的孩子他定要保下来。

冷延早已在明月居加派了人手,“没有, 王妃只是害喜的厉害,时常发脾气。”

“蠢货。”楚玄寒怒骂,“有了瑶瑶的前车之鉴,竟还敢在这时给下人脸色看。”

墨瑶华难产之事,便是以锦秋下药结案,虽未必是真相,但侍女确实很有机会。

冷延正为此事担心,“属下也想过提醒王妃,但又怕以下犯上,还请主子提点王妃。”

楚玄寒烦躁不安,“若非看在孩子的面上,她真死了才安生,瑶瑶也不用再三受委屈。”

冷延好言相劝,“主子看开些,王妃有孕乃喜事,当前自当一切都以皇长孙为重。”

“梧桐苑中情况如何?”楚玄寒已好些天没去看过墨瑶华,“瑶瑶近来可有寻本王?”

“没有,天气渐热,庶妃正在为主子缝制衣裳,除了用膳与歇息,庶妃基本不出绣房。”

冷延与冷锋,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府里的事自是没人比冷延更清楚。

楚玄寒轻叹一声,“本王着实是委屈了瑶瑶,明日去库房挑点首饰送去吧。”

冷延看了眼漏刻,“时候已不早,主子该歇息了,请问今夜宿在何处?”

“去明月居吧,那蠢货不提点些便不知危险。”楚玄寒不想去,却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