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话语疑惑,“这淑妃娘娘也是奇怪,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怎也不上点心呢?”

楚玄迟道:“听闻是因着老七对贤妃至今还念着母子之情,与她并不亲厚,母子离心。”

墨昭华微微颔首,“虽说瑞王曾被贤妃娘娘那般伤害过,可他对贤妃确也还有几分真情。”

前世的贤妃也有癔症,不过人在深宫,并未闹出太大动静,至少没闹今年这般大。

楚玄迟满眼迷惑,“我也想不明白,老七此举到底是为何,难不成还指望贤妃帮衬他?”

墨昭华活了两世都看不明白,“感情之事,向来是冷暖自知,本也无法用理智进行判断。”

“可惜我们与老七的关系不够亲近,否则还能问上一句。”楚玄迟倒是不讨厌楚玄霖。

“兴许祁王知道,他与瑞王的关系一向很好。”墨昭华知道楚玄寒最擅笼络人心。

楚玄迟冷嗤,“老六表面上与谁关系都很亲近,但实际上有无真心,唯有他自己清楚。”

“这倒也是。”墨昭华接过他递来的银针,“好了,这是今日最后一针,慕迟且歇着。”

楚玄迟将装银针的木盒置于一旁的桌案上,“昭昭可有想过,这身医术以后要如何解释?”

“想过,如实相告便是。”墨昭华道,“妾身自小便喜欢医理,一直瞒着母亲偷偷研习。”

楚玄迟想到了她之前的说辞,接话道:“后来大舅父意外得到了一本医书,便送给了昭昭。”

墨昭华俏皮的朝他眨眼,“对,妾身因着是自学,不曾拜过名师,便不敢张扬出去。”

楚玄迟帮她圆谎,“恰好父皇为我们赐婚,你便试着为我治疗,结果竟意外将我治愈。”

墨昭华被他给逗笑了,笑声极为耳,“慕迟,我们这般说,当真会有信服力么?”

楚玄迟看的移不开眼,“只有我们,说自是不够,但昭昭恰好还有两个病患为证。”

墨昭华微微抿唇,“外祖父与大舅父,皆是昭昭的至亲,他们所言会被当做伪证吧?”

“不。”楚玄迟喉结滚动,“正因他们是至亲,才敢让昭昭治疗,如此反而更有说服力。”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能抵住诱惑力的人,可面对墨昭华,他却时常会为她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