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霖边走边聊,“昔日在长春宫,多谢五皇兄出手相救,未能登门致谢,着实失礼。”

楚玄迟巴不得他不去,“你伤还未愈,便已上朝,监查司又事务繁忙,本王能理解。”

他若真去了御王府,墨昭华作为主母,少不得要出来待客,便给了他机会相见。

不料楚玄霖紧接着却问,“待下个休沐日,五皇兄若是得空,玄霖再登门道谢可好?”

楚玄迟如今也要顾忌人情世故,不好拒绝,“好,那便届时再看。”

他们兄弟交谈之时,正前往成化门的楚玄寒也在与冷延低声说着话。

楚玄寒刻意压着声音,“冷延,你向来聪明,你来说说,父皇此举是何意?”

冷延早在得知楚玄迟职位时,便想过这事,“许是做给世人看,安抚万千将士。”

楚玄寒目光阴冷,“若只是做样子倒也罢,若是真重用,那对本王便是巨大的威胁。”

监查司虽不至于权势滔天,可它直属帝王,最得帝王器重,因此他想入监查司。

当初他愿意费心费力将楚玄霖塞进去,也是想存有利用之心,让对方为他打根基。

冷延对楚玄迟倒是向来都敬重,“主子若有担心,可借着御王妃的关系拉拢。”

“你以为本王不想吗?”楚玄寒很无奈,“只是瑶瑶她不愿意对那贱人低声下气。”

提到墨瑶华,冷延的脸色沉了几分,“主子,属下说话难听了些,还望主子恕罪。”

都无需他直言,楚玄寒便知他想要说什么,“你也想说瑶瑶的不是?”

冷延并不想说墨瑶华目光短浅,为人自私,“不,属下是想劝劝主子。”

这都还没开始劝,楚玄寒的声音便冷了几分,“你也认为本王耽于美色?”

冷延直言不讳,“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属下看来,主子确实如此。”

不说以前夜探香闺之事,只说气的尉迟霁月半夜回了娘家,便是被美色所误。

楚玄寒自知无力反驳,便只冷哼了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