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说的又是实话,墨瑶华确实是庶女,他也无力反驳。

墨瑶华若生下了那个儿子,今日带着儿子进宫,情况必定不一样。

想到儿子他便想起了还被关押着的锦秋,若非她背叛,他不会痛失长子。

正好他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便干脆来地牢审锦秋,今日定要审出个结果。

他手握沾了盐水,布满倒刺的藤条,狠狠抽在锦秋身上,“说,谁指使你害瑶瑶!”

“啊——”满身是伤的锦秋,惨叫出声,“没有人,奴婢真的没有给庶妃下药……”

自从年前被关进来后,她日日都会被审讯,刑罚不过是家常便饭,打过了府医再治。

而所谓的治疗,也只是为了吊着她一口气,怕她跟朝霞一样死了,彻底断了线索。

楚玄寒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他也是练家子,手劲大的很,打的锦秋皮开肉绽。

他将锦秋当做出气筒,连着抽了好几鞭子,才终于舒了口气,厉声质问,“真不是你?”

“真不是……”锦秋疼的倒吸凉气,瑟瑟发抖,“奴婢跟了庶妃多年,一心护主,怎可害她?”

锦秋不仅没害过墨瑶华,还处处护着她,为她打掩护,就指望她登上高位,福泽自己。

楚玄寒又审讯了一番,锦秋却始终没松口,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背主,身后真的没人。

他将信将疑,换了个问题,“本王生的玉树临风,又是亲王,你对本王有没过想法?”

之前朝霞有提过,墨瑶华许诺锦秋做通房丫鬟,等到一朝有孕,再母凭子贵升为侍妾。

这确实是很大诱惑,再加上墨瑶华利用过孩子,因此他虽至今还未打消对墨瑶华的怀疑。

锦秋脑袋低垂,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奴婢……”

“说!”楚玄寒怒喝,“胆敢有半句虚言,本王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婢有贪念……”锦秋承认,“可奴婢从未对庶妃讲过,下药之事与庶妃无关。”

楚玄寒再三与她确认,“她当真没许你好处?”

“没有……”锦秋喘了口气,“庶妃嫉妒心太强,奴婢生怕被庶妃看出,又怎敢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