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韫心知肚明,老夫人必然是将他得罪宁妃的事相告,但明显掩下容清在场的事实。
否则以墨昭华的聪慧,定然不会信他是喝醉了,只会怀疑是容清说了些什么刺激到他。
楚玄迟饶有兴趣的问,“王妃怎突然说这个?可是墨大人喝酒惹出什么事端来了?”
“可不是。”墨昭华不悦道,“在外惹点事还好说,偏生是在宫里,得罪的还是宁母妃。”
楚玄迟冷笑,“墨大人真真好本事,如今宋将军屡建奇功,父皇荣宠宁母妃,你还敢得罪。”
墨韫没指望他们帮忙,“此事微臣确实有罪,但不劳殿下与王妃操心,微臣自会解决。”
别说是帮忙,不给他捣乱就是烧高香,毕竟楚玄迟厌恶他,从进门起就冷嘲热讽。
墨昭华反问,“不知要如何解决?难不成父亲还能入得后宫,向宁母妃当面磕头谢罪?”
墨韫已然忍不住,显出了一丝不耐,“总之微臣惹的事,微臣自会负责,你们无需担心。”
墨昭华淡然起身,“行吧,那且看父亲的本事,女儿与殿下还要去给母亲拜年,先行一步。”
墨韫巴不得他们赶紧走,连忙站起来相送,“微臣恭送殿下与王妃。”
待他们出了府,他便去了颐寿堂,“母亲,你怎能将宁妃之事告知御王妃?”
“我原也不想说,可王妃……”墨老夫人说了墨昭华问罪两位姨娘之事。
墨韫气的直咬牙,“该死,她竟然这般逼你。”
墨老夫人不悦,“这怎是逼我?她是比你们有心,生怕我受了委屈。”
墨韫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母亲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人,谁敢给你委屈受?”
墨老夫人叹气,“果然女儿才贴心,你个大老爷们什么都不懂,尤其是后宅事。”
墨韫很不解,“母亲为何这般说,可是儿子哪里做的不对,不称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