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镇国将军府。

正厅之中,尉迟堃坐立难安,来回的踱着步子。

尉迟长弓看的眼花,“父亲,您且坐下歇会儿,当心累着自己。”

尉迟堃坐不住,“娘娘好端端的怎会被禁足,还是在今日这大日子?”

深宫中的消息并不是那么容易传出来,他目前也只知结果,不知缘由。

尉迟长弓道:“儿子已让人去打听,祁王与王妃当时都在宫中,可能知内情。”

尉迟堃继续踱步,“陛下并未留祁王在宫中用膳,他们应该早已回了祁王府吧?”

尉迟长弓提醒,“陛下虽未留,但还有良妃娘娘,总之父亲切莫着急,急也没用。”

尉迟堃毕竟年事已高,没多久便累了,只能坐下来休息,一旁的随从忙给他斟茶倒水。

父子俩坐着又聊了会儿其他事,一个下人拿着信进来,“老太爷,老爷,祁王府的书信。”

尉迟堃接过信立马打开,信中内容正是贤妃被禁足的详情,他只扫了一眼便直皱眉。

尉迟长弓看不到信,只能焦急的询问,“父亲,信中可有说咱娘娘之事?”

尉迟堃这才道:“娘娘癔症发作,伤了瑞王,胸前有一处伤口险些危及性命。”

“什么?”尉迟长弓大惊,“难怪陛下会如此震怒,这可是年初一啊,又怎可见血?”

尉迟堃看完信,随手递给尉迟长弓让他自己看,信是尉迟霁月所写,内容还颇多。

尉迟长弓看的剑眉横竖,“咱娘娘都成这般了,贵妃竟还不肯放过娘娘。”

“不对。”尉迟堃回忆着信中所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不对。”

尉迟长弓才刚看完,还没来得及多想,“怎么了,父亲可是有所发现。”

尉迟堃沉声道:“陛下态度不对,此事本可让皇后处置,却亲自去长春宫。”

“必是贵妃娘娘谗言迷惑陛下,故意挑事。”尉迟长弓只想着纯惠贵妃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