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楚玄霖依旧没躲开,只是闷哼一声,祈求的唤她,“母妃……”
淑妃又妒又恨,“要本宫否认几遍,你才能记住,你儿子不是本宫害死的。”
她嫉妒贤妃得到了楚玄霖的母子情,恨楚玄霖从未与她这亲生母亲这般亲昵。
虽说他被抱养时还不记事,不认得她这生母,可回到他身边已经懂事了呀。
她那么辛苦才将他从贤妃处要回来,他怎就一点都不念着她的好,不肯亲近她?
贤妃耿耿于怀,“香囊是你亲手所绣,未经他人之手,除了你还能有谁放那等脏东西?”
前世的大婚次年,墨昭华曾与楚玄寒入宫拜年,可并未发生这等事,也不知当年的旧事。
如今听得是为了孩子,她唏嘘不已,后宫也好,后院也罢,总喜欢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楚玄迟站起来后若被迫纳妃,她又不能和离,那只能诈死求个清净,绝不要扯入后院争斗。
前世从东宫到凤仪宫,她看多了宅斗宫斗,也被迫牵扯进去公断,此生再不要重蹈覆辙。
淑妃淡定的解释,“本宫只在里面放了些安神的香料,至于其他东西,你身边人都可放。”
贤妃大喊大叫如同疯子,“不,是你,就是你,我要杀了你的儿子,为我儿报仇,去死吧!”
“唔……”只是她手中的剪刀,这次并未刺到楚玄霖身上,而是闷哼一声松开了剪刀。
楚玄霖看着贤妃突然无力的往前倒来,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惊讶的喊,“贤母妃?”
楚玄迟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她没事,只是暂时晕厥过去。”
刚才正是他在关键时刻,脱下手腕上的佛串,取下一颗袭向了贤妃。
他休养了一整年,虽然有意控制,但内伤也已好了许多,内力恢复不少。
佛珠虽小,但在他内力催动下,想击晕贤妃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还是能做到。
楚玄霖闻声回头,便看到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大殿门口,连忙道谢,“多谢五皇兄。”
楚玄迟话语淡淡,“自家兄弟,无需如此客气,不过这等小伎俩,侍卫又怎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