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墨昭华前些年确实也不曾写过祝词,可辅国公是什么人,岂能因此而百感交集。

容海知这是借口,识趣的没再多问,反而附和了几声配合,而后找机会与辅国公去书房。

入书房避开他人视线他便问,“父亲,御王与昭昭真没事?您可以瞒任何人,可不能瞒儿子。”

辅国公点燃烛火,淡定的烧毁信笺,“我谁都不会相告,只告知你,殿下昨夜站起来了。”

容海激动之下猛然提高了声音,“真的?”

“小声些。”辅国公提醒,“昭昭自不会骗我,但此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暂时瞒着其他人吧。”

容海连连点头,“儿子明白,哪怕是枕边人,儿子也不会吐露半字,相信秀雅定能理解我。”

辅国公满脸欣慰之色,“真好,昭昭有希望了。”

容海压着声音问,试探着问,“父亲说的希望,可是指那高位?”

“要那高位作甚?”辅国公怒瞪了他一眼,“我只想昭昭能儿孙满堂。”

容海脸色讪讪,“是儿子想多了,最近被同僚拉着议政,以至于被影响。”

辅国公耳提面命,“我们只忠君,况且太子贤能,何必赌上性命去陪人夺嫡?”

“父亲说的是。”容海冷静下来,“即便夺嫡成功,也可能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辅国公道:“你知道就好,当初昭昭宁愿主动筹谋嫁给御王,便是知晓了祁王的野心。”

容海感慨万千,“是啊,昭昭便是怕我们被拉入了夺嫡的深渊,御王又怎会起这种心思?”

若墨昭华觊觎后位,何必费尽心机嫁个残王,除非她的医术早有所成,看上了御王的兵权。

辅国公叮嘱道:“我们只要忠于职守,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安心培养便是,其他不重要。”

容海应声,“是,父亲,儿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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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府。

御王府的年礼也已送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