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不敢承认,找了个借口,“这倒不是,而是对庶妃太不公平。”

尉迟堃反问,“她管教无方,致使王妃被王爷冤枉怪罪,不该给点教训?”

楚玄寒妥协,“老将军言之有理,庶妃确实难辞其咎,那惩罚为期一年如何?”

尉迟堃态度坚定,丝毫不肯退让,“三年。”

楚玄寒犹如在菜场买菜似的讨价还价,“两年!”

尉迟堃直接搬出文宗帝,“王爷可要跟老夫去陛下面前讨价还价?”

“那便三年吧。”楚玄寒知他能说到做到,哪敢以这种事去打扰文宗帝。

尉迟堃嘲讽道:“您是亲王,老夫不敢让您当众敬茶赔罪,且带王妃回去吧。”

楚玄寒说过要当众给他与尉迟霁月敬茶赔罪,却至今未做到,他这才有意提醒。

楚玄寒努力压制住心中怒火,“本王并非言而无信之人,这就给老将军与王妃敬茶。”

尉迟霁月没听出尉迟堃的弦外之音,“王爷,祖父不是说不用了么?”

楚玄寒不知她是真蠢,还是讥讽,“老将军客气,但本王不能失信于人。”

最终他当着尉迟长弓夫妇和一些下人的面,给尉迟堃祖孙俩敬了茶。

尉迟霁月受屈怒回娘家的事,就此拉下了帷幕,他成功带着人回了祁王府。

回府后,他亲自将人送到了明月居,里面已经摆满了他准备的赔罪之礼。

尉迟霁月看着正厅中琳琅满目的礼物,一双眼睛微微瞪大,“这、这么多么?”

她也并非没见过好东西的人,只是没料到他会送这么多,可见他是真的用了心。

楚玄寒轻握着她的手,眉目含情,“不多,月儿受了这么大委屈,这都是你该得的。”

尉迟霁月爱他胜过礼物 ,“多谢夫君,但妾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再不吵架。”

“本王也愿如此。”楚玄寒温柔的哄了她一会儿,才借口有事要忙,离开明月居。

倚翠扫了眼倚荷,“王妃,奴婢出去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