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不清楚,吴嬷嬷,这就是你的不对,你即便不能出门,但也可以打听消息。”

墨昭华慢条斯理的道:“庶妃深居简出是不得已,你作为她的亲信,自该为她收集消息。”

吴嬷嬷低声下气的应着,“御王妃教训的极是,老奴记下了,多谢王妃的提点。”

墨昭华故意吊着墨瑶华,“既然你们都不知,我便也不说了,毕竟传言向来是空穴来风。”

“但无风不起浪,还请御王妃如实相告。”墨瑶华急了,都不愿等她走后再让吴嬷嬷去打听。

“传言说你经历难产,不仅生下死胎,而且气血亏损极大,筋脉不通,已经很难再补回来。”

墨瑶华心下一紧,有个很不好的猜测,但又不死心,抱着一丝期待确认,“这什么意思?”

“是说你可能再也怀不上。”墨昭华假意安慰,“不过这定然是谣言,否则祁王早已告知与你。”

后面那句话,自是在挑拨楚玄寒与墨瑶华,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早晚都得生根发芽。

“对了,锦秋呢?可是休假了?”墨昭华又道,“这丫头,你如今这般模样,她怎还有心休假?”

诛墨瑶华的心,不只有她生下的死胎,可能再难怀孕的身子,还有已被打入地牢的锦秋。

墨瑶华咬着后牙槽,“没事,妾院子里的人够多,伺候的过来,锦秋近来太辛苦,本也该休息。”

她以为墨昭华不知道锦秋之事,有意隐瞒,却不知这一切不过人家的诛心之术罢了。

“原是如此,那倒巧了,珍珠也在休假。”墨昭华笑道,“我前几天刚在黄道吉日将她嫁出去。”

墨瑶华假装不知,“是吗?那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的工夫,珍珠也已嫁作他人妇了。”

“可不是?锦秋与珍珠同龄,庶妃也该为她婚配,待她生下了孩子,便有经验帮你带孩子。”

墨昭华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届时庶妃得多费些心思才行,可莫再让孩子记在了祁王妃的名下。”

轻飘飘的几句话,每个字却如同是刀子,一刀一刀刺在墨瑶华心上,偏生她还没办法反驳。

她只能再次下逐客令,“多谢御王妃的提醒,妾身子实在是撑不住,能否先让妾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