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上午处理了家事,下午便得闲。
后院的书房很大,以屏风隔出来一小块地方,放了张床。
平日里的下午,楚玄迟在书房办公,墨昭华盘腿坐在床榻上练她的心经。
之前提起的练拳脚功夫,因着近日天寒,容易着凉,便暂时搁置下来。
午膳后墨昭华会先陪楚玄迟看会儿书,略作歇息,等时间差不多再去练心经。
她推着楚玄迟进书房,“夫君,正所谓好事成双,妾身想三日后便把喜事给办了。”
喜事指的是珍珠与崔卓的婚事,崔卓准备了这些天,应该也差不多齐全了。
平民办喜事,比不得他们这些皇室子弟,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与财力去准备。
她早前已让人挑过日子,近期好日子倒是不少,而三天后正好是个黄道吉日。
楚玄迟沉吟一声,“是该早些办了,过几日便是容悦的及笄宴,还有岳母的生辰。”
容清与容悦的生日只相差几天,并且与楚玄迟一样,都是在年末,但容清也不肯办寿宴。
容海本是想着她和离归家,应该趁此机会大摆宴席,让所有亲朋好友知道她脱离苦海。
容清则正好相反,普通女子本就不怎么办寿宴,恰好又赶上容悦的及笄宴,她不想添麻烦。
墨昭华言笑晏晏,“那妾身歇息会儿便去趟前院,跟崔卓说上一句,他好歹也是新郎官。”
若非珍珠的身份特殊些,婚期由不得她来定,如今不像是崔卓娶妻,倒像是珍珠招婿。
墨昭华与楚玄迟聊了会儿,便出了书房,珍珠迎上来,她直接将定下婚期之事相告。
珍珠的脸又红了起来,“三天后?这般快么?”
墨昭华又打趣她,“不快些给名分,你如何早生贵子?”
珍珠的脸越发红润,含羞带臊有几分诱人之色,“王妃又取笑奴婢了。”
墨昭华笑道:“年前把婚事办了,你们好好过个新岁,来年添个大胖小子。”
珍珠娇嗔一声,“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