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步履匆匆,一进卧房便关切的问,“瑶瑶如何了?府医怎么说?”
墨瑶华早已躺在床上没睡,一直在等他过来,“无大碍,只是动了胎气。”
楚玄寒伸手便抚上她的小腹,“好端端的怎会动胎气?可是在御王府着了道?”
锦秋趁机委委屈屈的告状,“王爷,王妃今日回府后,责怪了娘娘好一番。”
“她责怪瑶瑶什么?”楚玄寒仔细想想,“在御王府时,瑶瑶并未出任何差池。”
“御王妃落了娘娘的脸,王妃便怪是娘娘让王爷与祁王府丢脸,说了好些难听话……”
锦秋添油加醋,颠倒是非,既把尉迟霁月说的十恶不赦,又把墨瑶华说的受尽委屈。
楚玄寒心疼不已,连忙安抚,“尉迟霁月真是口无遮拦,瑶瑶莫与她一般见识。”
墨瑶华摆出伤心模样,“瑶瑶也不想计较,可心里实在是难受,下午便觉得腹痛。”
锦秋煽风点火,“娘娘哭了许久,如今眼睛还红肿着呢,府医说女子有孕最不能哭了。”
“本王如何做瑶瑶才能好受些?”楚玄寒哄了两句便没了耐性,“责骂尉迟霁月一番么?”
墨瑶华看他神情疲惫,怕是在外遇到了不好办的事,心力交瘁,便不敢再矫情下去。
她化身解语花,“瑶瑶知道将军府的势力是六郎所求,又岂会让六郎与王妃伤了情分?”
楚玄寒松了口气,“瑶瑶既动了胎气,本王今日便歇在梧桐苑,好好安抚你们母子可好?”
墨瑶华自是见好便收,娇滴滴的应下来,“好……”
楚玄寒吩咐身边人,“让人去明月居传个信。”
他不去明月居,自该让尉迟霁月知晓,因为不出意外的话她也在等他。
锦秋随即让人送热水进来,伺候楚玄寒洗漱,而从厨房提水的人正是青花。
她既要打听消息,自是要勤快些,并且抓住一切可靠近楚玄寒与墨瑶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