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慌忙放下那碟蜜饯,捧着空碗识趣的出了卧房。
楚玄迟以墨昭华曾经的方式,喂她吃了一颗蜜饯,得逞后便放开了她。
墨昭华轻咬蜜饯,甜味慢慢压住了满腔的苦涩,“夫君,这是第几次了?”
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做过好几次,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道谢与发誓。
楚玄迟拈起一颗蜜饯,扔嘴里细嚼慢咽,“未曾数过,我只想知道,昭昭是否喜欢?”
墨昭华没回答,只是笑盈盈的问,“夫君是不是要把昭昭做过的每件事都还回来?”
楚玄迟叹气,“我倒想加倍奉还,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事也唯有昭昭才能做到。”
比如她能为他治疗双腿,他却不能为她治疗行经腹痛,只能借府医之手,这自然差了意思。
墨昭华巧笑嫣然,眉眼如画,“加倍奉还,不知道的还以为妾身与夫君有什么深仇大恨。”
楚玄迟目光炙热,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没有深仇大恨,只有情深义重。”
提到这事儿,墨昭华不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来,“夫君,妾身要向你道个歉。”
楚玄迟满眼不解,“昭昭做了什么?”
墨昭华表情尴尬,“上次夫君喝药之时,妾身不该一口一口喂,那太过折磨。”
楚玄迟怕苦,但又不怕吃苦,闻言淡然一笑,“没关系,昭昭本也是为了我好。”
墨昭华撇了撇嘴,“妾身本意的确是好的,只是忘了药有多苦,直到方才自己喝药。”
楚玄迟看她那脸苦相,赶紧捻起颗蜜饯塞她嘴里,“既然太苦,那便多吃点蜜饯。”
墨昭华知他事忙,不想耽误他,“好啦,药喝了,蜜饯也吃了,夫君有事便去忙吧。”
她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忙什么,但能猜到以他的处境,在盛京必然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楚玄迟点点头,“好,那你这几日莫要再做针线活儿,好好歇息,要不我不放心。”
墨昭华当即脱下鞋,往榻上一躺,“妾身这就躺下歇息,如此夫君可能安心了?”
楚玄迟怕她只是装样子给他看,特意说了句,“你若能真睡着,我便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