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幽幽叹息,“这恐怕是没有。”

她前世未能想到法子,此生也依旧改变不了这事。

楚玄迟不禁惋惜,“那八皇弟岂不是这一辈子都只能如此?”

墨昭华眸色晦暗,“不知道,但目前是如此,昭昭也爱莫能助。”

楚玄迟怕给她带来压力,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

夫妻俩在偏殿等了一会儿,天色便暗了下来,而宫宴会在夜幕降临后开始。

此时大臣们正带着家眷等待入宫,墨韫也在其中,只带了老夫人的他异常显眼。

别的大人都是带着母亲,妻子与嫡长女,一家人整整齐齐,唯有他格格不入。

可就在几个月前的端阳节,他也是携妻带女,妻子仪态端庄,女儿温婉恬静。

墨老夫人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还埋怨起了他,若非他强求,她可称病不来。

墨韫也是知道会有这些目光,才硬拉着她来,如此至少有人与他一起分担。

偏偏这个时候,辅国公府的两辆马车徐徐而来,还正好停在尚书府的马车旁。

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聚了过来,皆是看好戏的模样,想知道容清有没跟着一起来。

若是容清也来了,那与墨韫便是和离后的夫妻初次见面,是场少见的大戏。

即便她没来,光是辅国公父子也足够墨韫喝一壶,他们依旧有好戏可看。

辅国公从马车跳下来,容海和容慎紧随其后,老的老当益壮,少的意气风发。

后面那辆马车上,一只戴着玉镯的素手掀开车帘,众人屏住呼吸,却是钟离秀雅。

然而在钟离秀雅被丫鬟扶下来后,又一女子出来,众人以为是容悦,结果竟是容清。

看到她下马车,众人都紧张了起来,等着看墨韫如何面对这个险些休夫的妻子。

容清并不知墨韫在场,感觉到周围的目光,也只是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辅国公身边。

墨韫本以为容清不会来参加宫宴,毕竟才刚和离,而她本身又是清冷的性子。

可如今的她虽梳着妇人发髻,却盛装打扮,已然比在墨府时要鲜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