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辩解,“可这里并没有外人呀,悦悦又不傻,在外悦悦肯定是称王爷王妃。”
墨昭华为她说话,“没错,我们悦悦最聪明,表哥你放心吧,悦悦早已今非昔比。”
容慎轻叹一声,“你就宠着她吧,府里本就一个个都宠着她,也不怕把她给宠坏了。”
墨昭华不以为然,“表哥多虑了,我们只是宠着,又非惯着,悦悦也非恃宠而骄之人。”
容悦抱着墨昭华的胳膊,话语撒娇,“还是表姐说话中听,悦悦最喜欢表姐了。”
墨昭华没打算去正厅,“我们与外祖父和舅父还有点事,大家先去忙,稍后再聊。”
午膳还在午时,她特意在巳时便过来,为的是给辅国公父子施针,因为午膳后没时间。
辅国公不用问都知是要施针,他看了眼容慎,“让慎儿也一起来吧。”
容慎是嫡长孙,明年便要行弱冠礼,家里的事也该慢慢让他知晓。
墨昭华倒是不介意让容慎知道她会医术之事,“此事外祖父决定就好。”
辅国公一行人直接去书房,钟离秀雅母女与容清则去厨房安排午膳。
***
书房之中。
下人进来给他们奉了茶。
墨昭华随后去取了装银针的木盒过来。
容海则点燃一盏油灯,这一幕看的容慎有些发愣。
青天白日点油灯,太不合常理,同时他也好奇,木盒子装了何物。
“昭昭用过午膳得先去趟尚书府,下午还要进宫,唯有此刻最得空。”
墨昭华将盒子递给楚玄迟,推他去里面的床榻边,辅国公父子跟了过来。
“看来今日昭昭可有得忙了。”辅国公话锋一转问容海,“老大,谁先来?”
墨昭华放开轮椅,将油灯移过来,“外祖父先来,舅父可与表哥说说我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