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这也是为了舅父和外祖父考虑,舅父在场会担惊受怕,外祖父则跟着紧张。”
墨昭华解释,“正好今日夫君也在,可与外祖父聊天缓解紧张,整个过程极为顺利。”
楚玄迟终究还是没忍住,为墨昭华说话,“舅父,昭昭还是值得相信的。”
容海声音软了些,“我并非不信她,只是为人子,我也希望能陪在父亲身边。”
墨昭华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有了第一次,外祖父不会再那般紧张。”
容海表情也好看了些,“得了,说你两句便是,再说下去我自己都不舍。”
墨昭华反而求骂,“没事儿,舅父可以多骂几句,左右昭昭是做好了准备的。”
“怎么?心虚?愧疚?”容海冷哼一声,“那我偏不骂你,让你良心不安!”
墨昭华拉长了尾音,“舅父~”
容海故意板起脸,“今日撒娇也没用。”
墨昭华笑嘻嘻,“好吧,那趁着还没用晚膳,昭昭先给舅父施针。”
容海晚上在家用膳,少不得陪辅国公喝两口,那用完晚膳时间便不早了。
她和楚玄迟还要回府,而刚用完膳不能立马施针,唯有现在最为合适。
正好楚玄迟又让她将银针带来了落枫居,也用不着再去书房,在内室即可。
***
晚膳楚玄迟以茶代酒,与辅国公父子推杯换盏。
一切如墨昭华所预料,这顿晚膳用了许久,离开辅国公府时近二更天。
等他们回到御王府,就该沐浴更衣准备休息,墨昭华突然有个主意。
她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压着声音问,“夫君,今夜可要与妾身共浴?”
“什么?”楚玄迟闻言身子一僵,不敢相信,“昭昭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妾身想服侍夫君沐浴,顺便检查一下身上可还有其他的伤。”
墨昭华前世从未与楚玄寒做过这种事,只是听墨瑶华提过,他们还曾共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