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自是不会逼他,“夫君不急,昭昭可以等,下午昭昭先给外祖父施针。”
楚玄迟关切的问,“外祖父身子不适?昭昭怎也不事先提醒,我上午便让他休息。”
墨昭华连忙安抚他,“无碍,并非什么急症,而且外祖父也乐意与夫君聊天呢。”
楚玄迟还是不放心,“不知外祖父是何病?我记得父皇好像有指派御医请脉。”
自从得知墨昭华在意辅国公府,他便让人将整个容家人调查了个遍,牢记在心间。
“外祖父戎马半生,落下了满身伤病,以前意外摔了一跤……”墨昭华简单说明情况。
“摇髓脑?”楚玄迟听着都觉得太危险,“外祖父这把年纪,如何能冒这个险?”
“是啊,舅父也不愿意,便拖到了现在,如今昭昭的针灸之术有所成,便想试试。”
这也是上次过来,她与辅国公父子商议好的说法,容海已允了让她给辅国公施针治疗。
楚玄迟也想看看墨昭华的医术,“既是如此,那我陪昭昭先去给外祖父治疗吧。”
墨昭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他亲眼所见,“好,顺便也让夫君看看昭昭的本事。”
她选择在下午给辅国公治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避开容海,免得他在场又担心紧张。
这事她没跟容海说好,因为她知他肯定不会答应,只得先斩后奏,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雾影前脚刚推着楚玄迟出了落枫居,容清后脚便从隔壁的清欢苑出来打招呼。
不等她上前来行礼,楚玄迟已经很热情的喊了声岳母,让她以后在家里无需多礼。
容清这才笑语盈盈问墨昭华,“昭昭午憩醒了?睡得可还习惯?被褥可要更换?”
墨昭华快步上前去,“不用,娘亲和舅母安排的都很妥帖,我和夫君很喜欢。”
“那就好,这里以后也是昭昭的娘家,要常回来,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可要说。”
女子出嫁其实不好时常回娘家,但容清作为母亲,还是希望能多看看女儿。
她作为丈母娘,又是和离的女子,不好抛头露面,时常去女婿家里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