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观察片刻后问辅国公,“外祖父,可否让昭昭给您把个脉试试?”

“昭昭不会要告诉老夫,你不仅心经有了突破,医术上也有所成吧?”

辅国公本是开玩笑,容海寻获医书与心经并不久,墨昭华不可能真能做到。

能突破心经的第一层,已经是她天赋异禀,若是医术也突飞猛进,那还了得?

墨昭华找了个借口,“实不相瞒,昭昭自小便喜欢医术,书房里早有不少医书。”

辅国公了然,“那便瞧瞧吧,医术如何暂且不论,能给昭昭练手就已足够。”

容海笑道:“爹,也就是昭昭学医,若换做悦悦,您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辅国公清了清嗓子,“咳咳……悦悦就算了,字都认不全,老夫还想多活两年。”

墨昭华被逗笑了,“外祖父,哪有如此夸张,小心让悦悦听到了,哭给您看。”

“别,千万别让那小哭包知晓此话,她一哭老夫就脑仁疼,哄起来要老命。”

辅国公说着还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头疼模样,可他的脸上却带着笑意。

容海幸灾乐祸,“这都怪谁,还不是爹您自己宠坏的么?以后说亲可难了。”

辅国公比他先回盛京,把西陲重担交给他后,看着他的几个孩子长大。

“你个臭小子,好好地说什么悦悦嫁人,这不是在你老子心上捅刀子么?”

辅国公就这么一个孙女,向来宝贝的不行,想到容悦日后要嫁人,心中便不舍。

墨昭华丝毫不受他们影响,专心为辅国公把脉,秀眉时而蹙起,时而又舒展。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她偶尔也会询问辅国公几句,来判断或确定他的病症。

片刻后她放开了辅国公的手,又问了一堆问题,好些医术用语他都听不太明白。

此时墨昭华便会用通俗易懂的词复述,待问了个清楚明白后,她沉默了会儿。

容海心沉了沉,“昭昭表情突然变的如此沉重,可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别看辅国公精神抖擞,其实身体并不好,在战场上落下的伤病一直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