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摇头,“即便治不了,昭昭若多懂些医理,也能更好的照顾御王殿下。”
容海闻言也惋惜,当即应下来,“昭昭放心,此事包在舅父身上。”
说完正事三人又聊了会儿,墨昭华把上次在宝华寺求的平安符送给了辅国公,而后去见舅母与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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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盛京城有很多关于楚玄迟的言论。
大家都在议论,祁王都准备娶妻,御王早已弱冠,也该成婚。
可御王为守南疆重伤而归,不仅残了双腿,还不能人道,怕是没哪家的女子愿嫁。
正所谓母凭子贵,这连子孙根都没了,还有什么指望,一辈子也只能守活寡。
虽有卖女求荣,攀龙附凤之人,逼着女儿往火坑里跳,但御王未必会要。
御王好歹是文宗帝的亲儿子,又有战功在身,娶王妃多少也要看门第。
若随便找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赐婚,这对于御王来说是羞辱,万民都不答应。
因着这些年屡战屡胜的战绩,御王不仅在南疆是神一般的存在,百姓也极为敬仰。
若让御王孤独终老,即便他答应,其他武将都要寒心,为国征战险些马革裹尸还,落得这么个下场。
墨昭华坐在望香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听着周遭的议论声,微微勾起了嘴角。
她从未想过让太后赐婚,而要让皇帝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主动选择她。
眼前这些关于御王的言论便是她给的逼迫,万民之声的威力连帝王都不能忽视。
待民间议论声大了,文武百官自然会会有想法,而后便会有请求为御王赐婚的折子。
辅国公和容海在朝中为官多年,想找几个人跟着一起递折子还是没问题。
墨昭华哪怕主动求嫁,也尽量不暴露心思,目的性太强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