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周乾坤这次很聪明的没有惊动镇上领导,而是直接来到了工地。
周乾坤边走边对赵亚娟解释:“秀水镇是施工的重要地点,姚远非常重视,特意派他手下的贺满堂过来,亲自监督。”
“我想,这里的施工进度应该比陈浮生那里要强。”
回到了家乡,赵亚娟自然是很高兴,笑吟吟的跟着周乾坤来到了工地。
贺满堂是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的文弱书生,听到周组长过来,他忙不迭的跑出来,急忙打招呼。
“周组长,听领导说您可能过来视察,欢迎光临秀水镇!”
周乾坤原本满脸笑容,但看到贺满堂,就笑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
贺满堂头上和手上缠着的绷带格外醒目。
白色的绷带与他略显苍白的脸色相互映衬,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虚弱又倔强。
头上的绷带紧紧地包裹着,仿佛在努力压制着疼痛,曾经灵活的双手如今只能无力地垂在身旁。
那绷带上或许还隐隐透出一些血迹,提醒着人们他所经历的痛苦。
“这,这,没,没事,都是工地上不小心……”
贺满堂低着头,叹息说道。
“贺总,周组长都来了,您怎么不实话实说啊!”
贺满堂的副手听不下去了:“你怕赵长空,但我可不怕!”
“周组长,您给评评理,这些废弃的建筑材料都收拾收拾可以再次利用,但赵长空说过来要就要,凭什么给他啊?”
“贺总不给,他还打人!”
“有没有这样的啊!”
周乾坤面色一沉,赵亚娟却睁大了眼睛:“你们说谁?赵长空……他不是在市里吗?怎么回来了?”
贺满堂摇头,周乾坤皱眉道:“怎么,你认识?”
“嗯。”赵亚娟轻轻地咬牙,“赵长空跟我是小学同学,为人……怎么说,就是一个畜生!”
“小学的时候,就躲在女生厕所,对上厕所的小姑娘用强!”
“警察来了也不管事,毕竟都是未成年!”
“他出来后更加嚣张,让自己的父亲找人满村子的打砸,人人见到他都很害怕!”
“听说他长大以后去了市里,这怎么又回来了?”
赵亚娟知道也不是很详细,只能大体上介绍一下赵长空的情况。
周乾坤挑眉问道:“他打了你,你不会报警吗?”
“有什么用啊!”副手摇头叹息,“警察把他抓走,但第二天又出现了。”
“嚣张的向我们表示,必须把材料给他,否则见我们一次打一次,还说去县里弄我们的家人。”
“周组长,您可得为我们做主,这活简直没法干了。”
周乾坤都被气笑了。
想不到啊,在这种时代,居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嗡,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