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陈汝清离开了宁安市,从时间上来看,他离开的时候东风机械厂已经快不行了,事实上不到两年戴山就下台了。”
“你怀疑戴山和陈汝清之间有猫腻?”朱天虎问道。
秦时月说道:“这还用说吗?不过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要想查清这些猫腻也不大可能,何况戴山在下台之前肯定和朱佳慧销毁了财务上的证据。”
朱天虎没好气地说道:“你那只能说是你的猜测。”
秦时月摆摆手,说道:“且不管戴山和陈汝清之间当年是不是存在利益上的输送,光是仔细理理韩寿一家的社会关系,我觉得还有有不少地方值得我们深思。”
“说说你深思的结果。”朱天虎点上一支烟说道。
秦时月迟疑了一下,打开了带来的文件夹,翻看了一会儿,说道:“我就简单点说吧,在研究过韩寿的各种社会关系之后,我得出了两个结论。
一个是谢爱民的小女儿谢新玲和戴山的关系不一般,包括她的两个表哥很有可能牵涉戴山藏匿的赃款,巧合的是,谢爱玲目前正打算入股李新年的公司。”
朱天虎疑惑道:“你的意思谢爱玲现在又和李新年搞到一起了?李新年难道不清楚谢爱玲和戴山的关系?”
秦时月迟疑道:“我和李新年接触过,据他说并不清楚谢爱玲的身份,我们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这种巧合就令人生疑。”
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虽然戴山还没有亲口承认,我们也没有做过DNA检测,但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余小曼的儿子就是戴山的种。
所以,余小曼应该也牵涉到戴山的赃款,实际上余小曼早就是李新年公司的股东了,只不过打着徐世军的名义罢了。”
朱天虎皱皱眉头,不解道:“谢新玲和余小曼的手里如果掌握着戴山的赃款的话,她们为什么偏偏都把钱投到李新年的公司呢?
做为戴山的连襟,她们应该明白我们肯定会暗中关注李新年的资产情况,难道她们就找不到别的洗钱的途径了吗?”
秦时月犹豫道:“我认为她们这么做恰恰是出于安全考虑,一方面她们对李新年知根知底,另一方面互相之间恐怕还有暧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