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和张新民一起下去查看,发现车里的人好像还有一口气。
张新民让我用手电筒在那个男人头上敲几下,干脆弄死他算了,还说车里面十五万块钱定金我先拿去,到时候雇主还会送来三十万。
我当时见那个人好像已经不行了,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再说,我也没胆量杀人,于是我就拿了车里面的十五万块钱。
张新民最后用手电筒照照那个男人,见他确实不行了,于是催我赶紧走,没想到的是,我们刚刚来到路边,正好遇见一辆车,车里面的人认识我,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报案了。”
录音播放到这里,秦时月忽然关掉了。
只见张新民呆呆地楞了一会儿,一张脸顿时就胀红了,不等秦时月出声,眼睛瞪的铜铃似的,要不是一只手铐在铁椅上,差点从审讯椅上跳起身来。
“放屁,放屁,放屁。”张新民神情激动地大声道,一边喘的透不过起来。
秦时月一脸惊讶地盯着张新民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说谁放屁?这可是张福平的亲口供述,笔录上有他的亲笔签名,否则,我为什么说抓到了你,这个案子就等于可以结案了。”
张新民好像气急了,脖子上青筋毕露,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咬牙切齿道:“他,他说的正相反,他,他放屁。”
秦时月走回桌子旁坐下,范先河站起身来,点了一支烟塞在张新民的嘴里,说道:“别上火,有话慢慢说,我们公安机关不会随便冤枉人,你有什么冤情尽可以慢慢说清楚。”
张新民就像是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叼着烟鼓动着腮帮子砸吧了几口烟,然后用空着的手拿下来,喘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案子跟我压根就没有一点关系,生意是张福平接的,那辆卡车和司机也是张福平找来的,跟我根本没关系。”
说完,又把烟塞进嘴里吸的差点着起来。
秦时月说道:“不着急,慢慢说,咱们有的是时间,不过,我可提醒你,千万别在撒谎了,否则,我们只能相信张福平说的是真话。”
张新民喘道:“我保证说的句句是实话,因为这个案子跟我没关系,我也就是跟着张福平去现场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