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明白,像陈元富这种年纪的老头来强硬的根本没用,如果寻死觅活起来还真拿他没办法,也只能好言相劝了。
“陈元富,你不知情不要紧,但存放这辆车的人是重大嫌疑人,你必须把他在你这里存车的过程详细告诉我们。”
陈元富闷着脑袋不出声,老太太好像有点急了,骂道:“哎呀,你这老不死的,赶紧说啊,大不了把那点钱交出去。”
秦时月急忙道:“这点钱你们可以留着,我们只想知道这个存车人的详细情况。”
陈元富这才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说道:“你要是问我他姓什么叫什么,我真说不上来,你们就是抓我去坐牢也没用。”
秦时月说道:“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不会逼你,但你必须把知道的事情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人命关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元富又点上了一支烟,又吐了一口痰,清清嗓子说道:“我以前是个铁匠,只是后来不干了,不过,搬了新家之后,是不是还是去老房子摆弄一些农具。
大概是四年前还是三年前的一天,我正在老房子的院子里修理农具,忽然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于是走出去看了一眼,只见一辆皮卡车停在门口,一个男人从车里面出来,说是让我帮着打一个保险杠。
我一看有生意做,那当然接了,再说没那个男人很大方,我原本问他要三百,可他一下就给了五百。”
“这男人什么样?多大年纪?”秦时月急忙问道。
陈元富好一阵没出声,回忆了好一阵才说道:“年纪嘛,好像五十多,也好像六十多,很难说,至于长相嘛,我还真有点模糊了,毕竟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秦时月奇怪道:“他的车不是一直存放在你这里吗?怎么会两年多没见过他呢?”
陈元富摆摆手,说道:“他有院子大门的钥匙,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我怎么知道?自从我的一条腿不方便之后就很少去老房子,家里人没事也不会去。”
“你不是收他的租金吗?”秦时月疑惑道。
陈元富没出声,瞥了老太太一眼,最后说道:“他几年前就把租金付清了,一次性付了五年的租金。
严格说来现在还没到期呢,前一阵我还跟老伴说呢,据说老房子快要拆了,也不知道那个存车的人什么时候来,要不要退还他多余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