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晕着脸嗔道:“哎呀,你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顿了一下,又红着脸说道:“反正连孩子都生下了,奶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们每次都是在后山的农舍里面见面。”
顾雪似乎一脸向往地说道:“好刺激啊。”
如兰瞪了顾雪一眼,嗔道:“刺激个屁,谁希望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
顾雪想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单身一个人苦熬了二十多年呢,亏你刚才好意思说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寡。
既然赵光波九年前才出事,算算时间,你充其量也就守了不到十年的寡,哼,我还当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呢。”
如兰嗔道:“十年难道还不够吗?你连一年都没守住呢,我估摸着戴山出事没多久你就上了老旦的床了吧?还有脸说我?”
顾雪摆摆手,说道:“别扯我,现在说的是你,那妙兰对赵光波应该也不陌生了。”
如兰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严格说来,赵光波在妙兰十四岁之前基本上都会来看她,那时候妙兰也已经懂事了,我也不能瞒她。
后来我就把赵光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并且告诉她,我不后悔。
不过,这件事对妙兰的影响还是很大,也只有指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去慢慢理解了,实际上妙兰执着地要上警校,可能也是有点逆反心理吧?”
顾雪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那赵光波究竟犯了什么大罪,难道杀人放火了?凭毛竹园的关系应该能留下他一条命吧?”
如兰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气愤道:“他们都巴不得赵光波早点死呢,谁还会去替他说情?再说,赵光波当时是以黑涉会头目被政府打击的重点对象,谁也不敢出面保他。”
顾雪惊讶道:“这么说家里人都恨赵光波了?”
如兰哼了一声道:“起码赵源把他恨到了骨子里。”
顾雪楞了一会儿,小声道:“他是在吃赵光波的醋?”
如兰缓缓摇摇头,说道:“也不仅仅是吃醋,更重要的是利益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