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一脸同情地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
李新年一脸懵逼道:“我告诉你什么了?”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忘记自己去年七八月份那段时间是一副什么德行了吗,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差不多整个人都绿了。”
李新年呆呆楞在那里,随即想起去年发现顾红疑似出轨的那段时间自己确实有点表现不正常,被余小曼看出来也不奇怪。
更何况有一次醉酒之后余小曼把他送回家,半路上肯定说了什么醉话。
“这有什么奇怪的?刚开始心理上确实有点难以接受,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也许是我有点疑神疑鬼了。”李新年有点勉强地辩解道。
余小曼还是一脸同情地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爱顾红,就像我爱你一样。
当一个人对自己爱的人极度失望的时候,就会选择堕落,因为这样才能寻求到心理上的平衡,所以当年我去夜总会坐台。”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你倒是挺会为自己的堕落找原因的,搞得好像我把你推进了火坑似的。”
余小曼急忙摆摆手,说道:“好好,就算跟你无关,都是我自己财迷心窍好了吧,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新年急忙道:“怎么又来了,你这是何苦呢?”
余小曼酥凶起伏了一阵,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两个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我相信自己比顾红更了解你的脾性。
我知道你原本不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人,如果你心里不确定顾红出轨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堕落,说白了,你不过是想在别的女人身上找点心理平衡罢了。”
顿了一下,又凑到李新年跟前,咬着他的耳垂吹气如兰地低声说道:“你知道有个男人睡了顾红,所以心里痛苦不堪,可又没勇气找顾红摊牌,所以只能让自己堕落。”
“我怎么堕落了?”李新年质问道。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如果不是心理不平衡的话,你会跟我睡觉?你会上自己的大姨子?会跟毛竹园的女人不清不白?实际上你这么做就是在心理上报复顾红,在寻找心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