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建刚不同意,他后来好像有点回光返照,身体突然又渐渐好起来,居然又拖了我两年,并且在这段时间他好像比较看好周继云,那意思是想让周继云接替他的职位。”
李新年惊讶道:“就是红红单位的那个周继云?”
谭冰哼了一声道:“不是她还有谁?”
“那后来不是你当了代理行长吗?”顾红疑惑了道。
谭冰气哼哼地说道:“我当然不甘心了,既然有了危机就要想办法解决危机。
我当年在财院进修的时候杜秋谷给我们讲过课,可以说是我的老师,这个时候杜秋谷已经是总行的副行长了,我去省城见他,并且告了蒋建刚一状。”
“这么说是杜秋谷提拔你当了代理行长?”李新年疑惑道。
他谭冰摇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蒋建刚也算得上是银行的老资格行长了,再加上毛竹园的背景,在总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杜秋谷虽然是总行的副行长,可也不能一个人乾纲独断,不过,他私下找蒋建刚谈过好几次,至于谈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最终周继云没能得逞,上面还是让我当了这个代理行长。”
顿了一下,又气哼哼地说道:“但我知道蒋建刚心里有点不甘心,那时候蒋建刚虽然已经病入膏肓了,可还是通过周继云和两个亲信副行长掌控着银行的权力。
我这个代理银行长实际上是被架空的,并且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出了万振良的骗贷案子,而蒋建刚在这个关键时刻却一命呜呼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患上了绝症,并且已经没救了,而他干脆向组织上隐瞒了自己的病情,赖在行长的位置上不下来,说白了就是不想给我让位子。”
李新年把丈母娘的话和母亲听来的传闻结合起来思考了一下,似乎渐渐理出了丈母娘当年和蒋建刚和杜秋谷的关系。
很显然,丈母娘肯定跟蒋建刚有一腿,否则,就凭蒋玉麟的死,蒋建刚恐怕早跟她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