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丈母娘好像猜到戴山会跟我联系,所以一再警告我别给自己找麻烦,再说,这个女人我也不认识,所以没等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你的意思这个女人你不认识?”周兴海好像有点失望地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确定地说道:“确实不认识,声音听上去也很陌生。”
“那你最后怎么还是去见了戴山?”周兴海问道。
李新年一脸为难地说道:“这又是一个巧合,接到这个电话的前两天,我和如兰约好当天下午去毛竹园看病。
记得那天是潘凤亲自帮我做的诊断,等我看完病从里面刚出来的时候,突然接到一条短信,内容是如兰在后山的农舍等我,让我赶紧去,可看看手机号码却又不是如兰。
你不知道,我自从在毛竹园认识如兰之后,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如兰好像对我也有点意思。
我们曾经好几次单独去毛竹园散步,有一次去了那栋农舍,结果就发生了关系,所以,我也不管这条短信究竟是谁发的,赶紧去了后山的农舍,谁曾想,我在那里见到的不是如兰,而是戴山。”
周兴海怔怔地楞了好一阵,最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蒋如兰在暗中授意给你打电话发短信?”
李新年犹豫道:“当时我确实也这么想过,等我见过戴山之后,对这种欺骗行为确实很生气,毕竟,跟戴山见面的风险太大了。
所以回来之后就质问过如兰,问她为什么要骗我去见戴山,但如兰好像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说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并且马上就想报警。
这下我反倒有点急了,毕竟,如果戴山在毛竹园被抓的话,那岂不等于是我出卖了他?另外,戴山苦苦哀求我想见儿子一面,我看他确实可怜,只好答应第二天带洋洋去见他。
所以,我求如兰先不要报警,等我第二天让戴山见过他儿子之后想办法劝他去自首,即便戴山不愿意自首,最多也只待一天,绝对不会连累她。
起初如兰不答应,后来禁不住我的恳求,再加上戴山不仅曾经是如兰的同学,又是毛竹园多年的病人,最后算是勉强答应了。”
“这么说蒋如兰也算是知情者了?”周兴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