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又能怎么样?”李新年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余小曼就像是哄孩子似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李新年的头发,一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都发现了什么?”
李新年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倾诉冤枉,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孩子,在母亲的怀里诉说长期憋在心里的郁闷。
“这事是从那天顾红去见一个外地来的同学开始的……”
接下来,李新年趴在余小曼的怀里就像是被人催眠似的把顾红疑似出轨的所有证据、甚至包括他自己的推测以及想象,一五一十地对余小曼诉说了一遍。上次对姚鹏都没有说的这么详细。
最后气哼哼地问道:“你说我冤枉她了吗?”
余小曼好像有点走神,一只手下意识地继续抚摸着李新年的脑袋,呆呆地楞了一会儿,说道:“换丁字裤那个情节比较可疑,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人去见男人的时候打扮一下外表无可非议,但换内衣就没必要了,难道还能让人家看那里?何况,顾红还对你撒谎了。”
李新年愤愤道:“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余小曼想了一会儿说道:“反倒是那两张照片可能是你想多了,或者是那个给你发照片的人想当然了。
我觉得顾红不可能找一个老头,至于照片中的手,说白了不过是男人在吃顾红的豆腐,而顾红碍于这个男人的身份,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李新年气愤道:“可那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她是去出差的。”
余小曼还是缓缓摇摇头,说道:“也许中间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那个老头突然来了,顾红不得不推迟行程。”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可她晚上没有回来,并且肯定人在本市,她应该是第二天才去出差。如果不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那她晚上睡在哪儿?”
余小曼调整了一下姿势,为了让李新年在她的怀里靠的更舒服,犹豫道:“像顾红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向你汇报,我估摸着她有可能跟那个男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量,所以才推迟了行程。”
“难道他们商量了一晚上?”李新年质疑道。
余小曼像是要开到李新年,迟疑道:“你不妨这么想,顾红那天本来确实是要出差的,可半途被那个老男人打断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