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清注视了张明亮足有两三分钟，才对张明亮说道：“如果是过去，你想拜我为师，我肯定不会收你。”

“现在可以收我了吗？”

张明亮焦急欣喜的询问。

“当你和陆市长说起你父亲的这番话，我看到了你的成长，知道你是个冷静清醒的孩子，让我有些心动了。”

张明亮看到沈万清似乎对自己肯定，显得格外期待。

沈万清还看向陆羽说道：“老大，你说我要是现在收他当徒弟，若干年以后，他会不会成为一个鬼才呢？”

鬼才？

张明亮听到沈万清对自己期待很高，内心无比欢喜，连忙看向陆羽，希望陆羽能够给自己一个评价，也相当于是给自己一个定位。

陆羽却笑着对沈万清说道：“我觉得应该征求张书记的意见，如果张书记同意才可以。”

沈万清暗暗钦佩陆羽，真是高明，变相的让张明亮与沈万清的父子关系变得缓和，于是就看向张明亮说道：“我现在收你为徒倒是没事，关键不知道你父亲是不是同意？”

张明亮本以为这是自己的事，如今闻听，也顿时变得焦急起来，就连忙说道：“我父亲肯定会同意。”

“你说同意，并不能代表你父亲，除非你父亲亲口同意。”沈万清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我刚才已经说过，股市风起云涌，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随时都会血流成河，所以我不能贸然收你为徒。”

张明亮原本信心满满，此刻看到沈万清的顾虑，也明白沈万清的意思，就连忙对沈万清说道：“我现在就给我父亲打电话。”

“好啊！”沈万清微笑点头，还对张明亮还专门提醒道：“只要你父亲同意，我就收你为徒，以后你去学金融学，我带你到股市和期货市场实际操盘。”

张明亮听到沈万清承诺，欣喜无比，立即找到父亲的电话就拨打过去。

他的电话刚刚拨通，张晓刚在另一边就秒接，声音都有些惊喜意外的问道：“明亮，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事就告诉老爸，老爸一定会帮你都解决了。”

若是过去，张明亮对于父亲的这种关心，并不会感兴趣，甚至内心还会充满愤恨，觉得虚伪。

然而此刻，他却格外期待，就连忙免提电话，对张晓刚说道：“爸，陆市长今天来见我了。”

“陆市长百忙中去见你了？”

张晓刚的语气中充满感慨和复杂。

陆羽走的时候专门说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