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进门便朝聂声晓走,拉着她挡在自己身边,“这位小姐,我已经说过抱歉了。”
王姐看着这姑娘,哦了一声,“这不就是前几天过来做布料生意的那家黄老板的女儿吗?姑娘,你跟着严先生干什么?”
黄姑娘很是娇羞地又大胆地看了严景致一眼,指着他对大家说:“他看了我的身体。”
全场顿时静默,连聂声晓都在吸冷气,回头盯着严景致,说好的去看窗帘呢?他这是去看什么了?
“你过来。”严景致见聂声晓的眼神,烦躁地迫切想要解释,但是鉴于这么多人在,拉着便要去两个人的地方解释。
可是黄姑娘不肯,“你给我站住,我是个保守传统的人,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要给我个解释!”
她现在对于严景致来说就是洪水猛兽,严景致看也不看一眼,“随便在店里换衣服,这就是保守传统的人做的事情?”
黄姑娘急着争辩,“我拉了窗帘的!”
谁知道他偏偏看上那窗帘,随便一拉,严景致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哪有随便到躲在她家里卖的窗帘里面换衣服的?
“所以,你就是这么看光人家的?”聂声晓点点头,明白事情始末了,但是脑子里想起了那情形,还是觉得无比憋屈。
严景致盯着聂声晓,没说话,确实是这样。
“那你打算怎么办?”聂声晓回头看了一眼黄姑娘,跟到这边来,眼睛里好像还有种隐隐的期待,她该不会是希望严景致收了她吧?
这又不是变态的古代,看了手臂就要负责的。
严景致沉默了一会儿,对黄姑娘道:“我可以做些赔偿。”
“你什么意思,以为我跟来这里是要跟你讹钱吗!”黄姑娘反而被他这话给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