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聂声晓连忙抬头盯着他,希望他在骗自己。
但是看了半天,严景致仍然是那副皱眉不爽的模样,她顿时有点心虚,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试探地问他,“那,发生了什么?”千万别发生什么,她的小心脏还承受不了那些。
然而看着严景致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聂声晓的心脏简直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他才道:“你说呢?”
“我哪知道!”聂声晓吼完就没气焰了,拉下脸来,细声道:“我下次会注意的。”昨天到后来说记不清楚房间号的时候,她便发现了那个男人似乎有点不正经,想要逃离那里,然而她那个时候已经没力气了,现在想来确实有点后怕。
严景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还有下次?”他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个精光,“我仍然不解气,我要去问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被玻璃渣给扎死。”
“扎死?”聂声晓连忙拖住他,“你都对人家干了什么了?”
“人家?”严景致提着她的下巴,“你都多大了,还跟陌生人乱喝东西?没听过偷肾偷人的……”
外面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严景致的谆谆教导,聂声晓立马披上衣服像小媳妇似的跑去开门。遇见这种事情,她下次绝对会长个心眼。
“谁?”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谁跑来救她了。
“是我。”外面的于夫人应了一声,开门便笑着对聂声晓说早安。
“你也早。”聂声晓看于夫人的眼睛都瞟在自己脖子上,意识到可能是严景致昨晚种的草莓,连忙拉了拉衣服领子挡住。
“没打扰你们吧?”于夫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大早上的,她在房间外面都能闻见一股暧昧的气息。
“于夫人,你说什么呢。”聂声晓极不好意思地摇头,脸上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