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声晓实在没办法,只得跟着他上车,虽然才几分钟的车程,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让他开着空车落寞地回去。
“我听说今天辰东来了一批人?”聂声晓问他。
严景致点头,“都是来办这个工程的。”
“那你怎么天天跟着我?”聂声晓侧头盯着他,现在的他应该整天忙碌到见不着人才对啊,应该整日整夜跟工程队的人待在一起才对的啊。
“你也是一项大工程,而且比那工程还急迫。”严景致面不改色地说道。
说的太露骨了,聂声晓脸一红,立马沉默下来,他这意思是还没征服好她,聂声晓接不下去,说什么他都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严景致突然停车了。
“没,没,你没做错什么,我只是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是感动的?”
聂声晓抬头,对他这日益增厚的脸皮有点无语,“你走开。”
严景致把车开进小区的库线里面,停了下来,侧过身对着她,接过正昏昏欲睡的家家,“我昨晚又失眠了。”
聂声晓低下头,“那是你的心理问题,跟我说也没用。”
“有用。”严景致慢慢抓起她的手,看着道:“一个人是真的睡不着。”
又来了。
聂声晓甩开他的手下车,也不管女儿被他抱走了,转身便进了楼里。
严景致在后面跟着,“晓晓你慢点走,楼道里面黑,先把感应灯都弄开。”
聂声晓只是一言不发地在往前走,严景致在后面一盏一盏地给她踹开感应灯。
到了严景致门口,聂声晓突然停了一下,转过身看了严景致一眼,“真睡不着?”
严景致立马把头点的比小鸡啄米还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