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坏不了。”金贝娜踮起脚看了看严景致离开的方向,要是坏了就不会急着赶着走了。
不过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她对这种现象倒是喜闻乐见,要不是严景致让她立马回去,还真想目睹一下将要发生什么,按照现在的关系,总裁铁定要吃苦头。
“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那不是你上司吗?就这么带着伤走了你还那么高兴?”医生指着金贝娜抱怨。
金贝娜切了医生一声,“你懂什么,我上司乐意被人敲。”
严景致对自己的脑袋确实没当一回事,受过比这重的伤多了,就安然地把这个当成过家家了,况且这是聂声晓敲的,他要再选择一遍,确实还会乐意用头去撞她花瓶。
他一路走酒店,问了客房经理知道聂声晓回来了。
经理很惶恐地看着他今天第三次来到这里,前两次都匆匆而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招待,准备的水果花束什么的也没派上用场。
“把她对面的房间给我。”严景致敲着台子,在想着什么。
“啊?”那经理抹了抹额头的小汗粒,“有人住啊,要不严总住总统套房吧?顶楼有个总统套,现在空着,而且设施都非常完……”
被严景致冷森森的眼神给打断了,他坚定地瞪着这经理,“没听懂我的话吗,我就要她对面的房间。”
客房经理不得不擦着冷汗亲自过去跟里面的房客协商,最后一群人紧急打扫整理,终于把那房间给腾出来了,结果严景致一进去,洁癖犯了,捂着口鼻一脸不高兴。
原先的客人抽烟,还喷乱七八糟的香水,里面混合了好几股味道,让人闻了格外不舒服。
经理见他不高兴了,惶恐地再次提议,“严总,已经进行除味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消除干净,要不,总统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