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聂声晓拧着眉,“算了,我看我还是直接打电话好了。”这个人根本就没听她的威胁。
严景致就这么看着她真的拨了酒店的内线,拿起电话便道:“我这边房间来的个变态,请你们处理一下。”
挂掉电话还顺手拿起一旁的花瓶在手里,“我警告你,别靠近了,你这种人精神不正常,应该好好接受治疗。”
严景致仍是不相信,虽然她表现地很像,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会拿手里的花瓶对自己怎么样,“晓晓你冷静一点,认真想想,我是谁?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坐在床上的孩子是谁的?你都记得你老家,不可能忘记这一切。”
他有恃无恐地靠近她,盯着她,一直以来都是。
“你再过来我真的要砸你了!”聂声晓被逼的靠墙,实在没有任何退路了,十分惶恐地看着他。
“跟我回去啊,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害怕。”严景致还在步步引诱。
“我真的砸了!”聂声晓叫了起来。
一旁的家家突然张嘴哇地一声哭了,聂声晓听着一着急,眼前的严景致又不让,她失控地就这么砰地一声砸在他头上。
严景致感觉眼前一晃,他的头上接着传来一阵剧痛,花瓶的玻璃渣造成他的耳鸣,但严景致还是看到聂声晓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他一脸害怕,想要后退,但是却没有退路。
“啊!”聂声晓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感觉手腕一紧,他竟然就这么倒在了她身上,想逃,但是手腕却被抓得铁紧,手上摸到了他流下来的血,聂声晓害怕地发抖。
“抖什么,死不了。”严景致拍了拍她的脸,说完便头一低,晕在了她肩头。
由于聂声晓刚刚打电话给了酒店内线,此刻刚好有人过来看,因为是聂声晓的房间,过来的人包括酒店经理,还有刚刚赶到的金贝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