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责他有虚幻意识,他则指责她有被害妄想症。
严景致咬牙切齿地说完,眼神的飘忽显示他的不冷静。
“他们这样说都是凭空说白话,没证据的……”聂声晓说完突然停住,其实让律师伪造一份其他的遗产转让书出来一点也不难,说不定他已经伪造了并且已经给严景致过目了,她的这个没证据根本毫无说服力。
“可我要你的公司做什么,我没有经商概念根本就不是事业型的女人,这个你应该清楚。”她气急。
“我不清楚。”严景致甩了甩手,“在我事情还没完全查清楚之前,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你指什么事情?”
严景致嘴角嘲讽地扬了起来,“还有什么事情,关于严夫人你混乱萎靡的生活。”
“你是想离婚吗?”聂声晓突然脱口而出,不仅把自己给震住了,看到严景致听到这两个字时也呆愣住。
“景致你在想什么?”聂声晓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你一方面在排斥我,一方面却有无法贪恋跟我在一起的感觉,你不敢住在家里,怕失去现在坚持的傲娇;你意识里讨厌家家,可是你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可爱,你在喜欢和讨厌里煎熬徘徊,我知道这很痛苦。”
见严景致没有抽离,聂声晓握紧他的手,“我们现在就去韩医生那边看那天的监控录像,你有你所谓的证据和证人,我也有,你至少要给我个公平发言的机会。”
她这样循循善诱的语气和眼神像极了梦里的温柔女人,竟开始一点点重合,严景致猛地拉开她的手,“不去。”
“你想去!”聂声晓好不容易在他面前强势一次,“你要是真那么确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害了你想要夺走你的一切,霸占辰东,你要真那么确定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你再说下去我照样让你不会站在这里……”
聂声晓还没听完便对着外面叫了一声,“金特助,总裁让你备车!”
金贝娜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进来,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可是总裁说我骗他,都已经让我干后勤粗活了,我也备不了车啊。”
严景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两个女人,有反感他们的自作主张,但却意外地降到很低,完全没有达到要爆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