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机男始终还是被严景致的气势给打败,根本不敢在上前来,更别说要合照了。
聂声晓拉着严景致下山,这些台阶他们刚上了一半,但是他心里有事装着,她也不能尽兴。
拉不动的时候,聂声晓看着身后的严景致,“走吧,我们回去,不想耽误你。”
严景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我承认是有私心的,你平常那么忙,就算陪着我开玩笑也得时时刻刻盯着你的笔记本,这次我想让你陪着我出来玩玩,什么脑震荡啊,韩医生前天就跟我说没什么问题了。”聂声晓说完舔了舔唇角,“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就回去。”
她感觉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松了,严景致有一刹那松开了她的手,刚心一凉,下一秒腰上窜上来一股力量,整个人都被横了起来。
“啊!”严景致竟然就这么直愣愣地把她扛在了肩上!
“喂我们现在回去啊,还来得及吧,让黄韬多顶一会儿,那个巴黎赵家,是不是就是赵远方他爸?”她问着竟然看见严景致就这么扛着她往反方向走去!一阶一阶的在爬阶梯。
旁边的相机男看着一愣一愣的,这种男人把女人扛在肩膀上的野蛮场景他一向以为会不怎么雅观,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浪漫。
“别动。”严景致直接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啪”的一声让聂声晓瞬间安静并且羞涩下来,只能看着旁边的别人们躲脸。
“昨晚大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有人由于太兴奋睡不着,爬起来写了好几张纸条,全都是愿望,最后选中了其中的一张,把剩下的几张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我看了一眼,那愿望既不是世界和平,也不是社会安定定。”
聂声晓从他身上滑下来,有些喘气,“你,你偷看人家东西!”
她不止一次听这里的信主人士说过,很灵很灵验,虽然平常不信这些,但那时信念,她喜欢挂在这最高的地方,让它变成现实。
愿望是一定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严景致一生被这世界温柔以待,不失忆,不生病,我能与孩子守他至黄土白骨。”
严景致不仅偷看了,还把她写的这张纸条拿过来了,一点点地在她眼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