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从眼睛直的指缝中钻进聂声晓的眼睛里,她睁开眼睛把他的手扔到枕头上,“你怎么躺在这!”昨天明明记得散完步回来跟他说好的,先在沙发上思过一晚,而且当时态度还格外好。
严景致没睡好,那沙发对他来说有点窄还有点短,缩着到了大半夜实在难受,睁眼看见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孤零零瘦弱弱的一个人,便不由自主地爬上来了。
他揉了下眼睛,枕头上的手立马搭在她腰上,不等她反对,天旋地转地把她抱着压在自己身上。
“你……”
“脖子疼,揉下。”严景致眼睛还闭着,一副还在睡梦中的模样,不由分说把的手绕到自己脖子后面,完全忘记了这还是个在闹别扭的女人。
“哼……”聂声晓轻哼了一声,柔若无骨地给他轻轻按摩,“严总,你的原则呢?”
“严夫人,你的原则呢?”
聂声晓:“……”不按了。
严景致却把她的手按住不让动,“我们来计划一下今天的行程。”
“谁跟你计划行程。”
严景致仿佛没听到,“上午把袅袅送去迪斯尼乐园,下午去参加讲座。”
“那我也跟袅袅去迪斯尼乐园。”聂声晓是真想去啊,他那个什么讲座,一听就没意思,她也不是没跟着他参加过那种会,除了看着他就是打瞌睡的份。
“没的商量。”严景致睁开眼睛,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不过也并不是没的商量,早上刚醒的男人特别亢奋,你讨好我。”
聂声晓想也没想,赶紧离开这个定时炸弹,大白天的袅袅随时可能推门而入。
脚踝猛地被抓住,聂声晓惊呼不好,回头还没看清楚严景致的表情,便被他倒拖着压了上去,“刚刚给你讲条件的机会,你没把握住,现在我要让你陪了身体又折原则。”
“等等,严景致,说好的要带袅袅去迪斯尼的,他这个点已经醒了,肯定要马上跳过来。”
严景致拉开她碍事的手,举到她头顶,“那让他等着。”
聂声晓憋得一脸通红,躲不过只能脱口而出,“不能让他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