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完她的脑袋有点糊涂了,“什么叫因为我来了你才来的医院?不是你先来的吗?你明显就是自己要来的,别扯我。还有,你别碰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严景致见那些人多拍够了,女人还是不肯老实,叹了口气,微一弯腰,直接把聂声晓被扛了起来,迈着大大的步子往车里。
“你放我下来,严景致我不跟你回去,我数三声,再不放开我们就离……”
严景致用手堵住了她最后一个字,三两下把她塞进车里,随着保镖给他们关上车门,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一只腿卡主她两只,眼睛停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定定地盯着她,“别动!”
聂声晓倒是想动,动不了,愣生生地看着他瞳孔里的自己,眼睛一酸,大大的眼睛里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
严景致此刻眼睛在她脸上跳跃的弧度跟心跳差不多,空着的一只手胡乱地给她擦眼泪。
“快咽回去,我错了,晓晓……”
“你错哪儿了?”
“你上飞机的时候金特助跟我报告了,所以我知道你要提早过来,我特意去医院为了你吃醋的样子。”
“为什么!”
“报复。”严景致此刻恨不得掏心窝子,“不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放我鸽子就开溜,想抛弃我就放任我失忆。你必须明白,心痛的滋味。”他把手放在她心口,“痛吗?”
“痛。”聂声晓答完发现不对劲,怎么他自己认错,到头来全变成她的错了,还循循善诱,这手放的地方也不对劲。
她趁着他松手的当口把他推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是说手痛,像抓犯人似的。”
“来我给你揉揉。”严景致又蹭上来。
“不用!”聂声晓十分有骨气地坐得笔直,想个小学三年纪上课的学生,僵直着脊背,想着不能这么原谅他,可是刚刚被他扛起来,高跟鞋丢了一只,另外一只还躺在他脚下。
严景致顺着她的视线,提起自己脚下的一只鞋,打开车窗直接往外扔了。
“喂喂,我的鞋!”聂声晓虽然及时扑过来,但还是没能救下自己的鞋。反倒是顺势被严景致抱进怀里。